Friday, August 6, 2010

终于为我之前所发下的毒誓行动了。至少要死也不是死于雷劈。江沙正是我的路程起点!

我邀请了Hooi Hoon 和我一起去流浪然而Carmen死都不愿意让我们两人独行而硬硬插一脚进来。我一直以来都知道 Hooi Hoon是一位独立坚强的女性。 Carmen? 到最后我才说吧。他们大概6.30am就到我家门口,那时我还在睡觉。paiseh.我们包了的士到old town,吃了早餐暖暖肚子便出发到怡保去。

Two heroines of the day - Hooi Hoon and Carmen

一个小时后,我们抵达怡保车站。我去询问了一位aunty看看他是否知道kuala kangsar的巴士的详情。他摇摇头便友善的帮我们到counter询问。过后我们和他交谈了一会,得知他要回 Tanjung Tualang和老朋友相聚。一分钟后,一辆kuala kangsar巴士抵达车站。我们毫不犹豫的冲上巴士,似乎忘记了aunty的存在。

你们应该都知道,怡保-金宝来回车票是RM 7.50. 可是单单一趟从怡保去江沙都要RM6.20 了!

在途中,巴士转进了一个小村庄, 叫做Kampung Enggor. 在那儿我们发现了一间具有日据时代的学校叫做“时化学校”。有没有很强?

一个小时候,我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撇开大伙自恋照相的状态不谈,我们步行来到了Galeri Sultan Azlan Syah。建筑物看起来还好,装潢没有很夸张可是至少是很舒适的。从他的展览厅得知他的故事,我觉得一位苏丹能够拥有这样高的学历真是不简单。

当然,我们并非唯一的参观者。当时还有一堆堆的人潮迈向那座建筑物。出来时,Hooi Hoon告诉我原来进去时需要给入门票的!我们竟然浑水摸鱼的掺杂人群中就进去了。省了RM4 ,真是大赚。

继续我们的旅途。我们来到了Masjid Ubudiah外围可是没有进去。回教堂后面有一天破旧的古老房子。看到这种房子就很想拍照。想拍一些古老夫妻合照。最后却像一系列的鬼影集。欸,至少拍出来的效果真棒。Hooi Hoon 更是新一代鬼后。

Masjid Ubudiah
The old house behind the mosque

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分叉路,王宫的交接点。到底要向左走,还是向右走呢? 由于右边那条路显示车辆不能通过,所以我们也乖乖跟着交通指示,选择左边的那条路。好死不死,这条路根本就是永无止境的延伸,似乎没有尽头!Carmen还说这足以证明王宫是有多么的大。兜了好久,我们来到了一个小村子叫 Padang Changkat.

害死人的分叉路

我们刚好遇到一位正要去喝喜酒的mak cik便问他Royal Museum of Perak 在那儿。他说Padang Changkat是专门做婚礼包刺绣的地方,而那博物院就只是在前方。我其实是对那个村子很感兴趣,可是他们似乎不怎么想要了解这门艺术,尤其是Carmen更是一直迫不及待地想要到做陶瓷的地方参观。几分钟后,我们到达了目的地。它竟然跟我没开,说是要进行一些维修工作!


The Royal Museum of Perak closed for maintenance

我们很‘庆幸’的遇到了一名马来uncle.Hooi Hoon 就向前和他攀谈,而我则在另外一方和一家荷兰来的家庭聊天。大家都很失望,可是却没有办法。后来他们也走了。Hooi Hoon 还在聊。我就想插一脚进他们的对话。谁知,无形中,Hooi Hoon慢慢退离战场,我就感觉不对劲了。那个uncle,真的有如太阳能说话机。我头头也只是希望他能够载我们一程出到街上,哪里知道他跟我在那里大开演讲,我的脸都假笑到局部抽筋了,他还是不放我走!最后,我真的放弃了。砍断了他的个人言论,我们告辞,急速逃离这不可能战胜的沙场。

在路上,我们一心祈祷,希望会有好心人能够停下车子来顺便载我们。前十五分钟,我相信人性本善,人类也会互相帮助。十五分钟后,我证实感受到人类自私之心。心里和嘴里浮现了各种国际语言。要不是手中举着雨伞,我们中指早都直接奔向太空了。

在回教堂歇息了一会儿,我们继续走回到市中心。我发现华人的足迹真的很少。当我一看到四位小女生在我们面前经过,我就鼓励carmen向前去问他们哪里能够吃到好吃的食物。carmen本来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向前,然后就发酒疯似狂摇手和他们打招呼:“嗨~!!前面的小妹妹们,我们想要问你们一些问题可以吗?” 吓死我跟Hooi Hoon. 我们想问的是那里可以吃到当地最好的食物。谁知,他们给的答案竟然是:KFC和PizzaHut. =.= 我们在紧着追问,他们才说前面有卖laksa的,可以去试试看。

果然,吃到那里的laksa才清楚为什么他们会选择KFC和PizzaHut了。由于这个是享誉全球的国际性的部落格,我也不方便多透露太多内容而导致他们生意变得‘不兴隆’。

当时我们有机会和那里唯一一摊华人老板聊天。他的助理,一位华人aunty很激动,告诉我们说,要不是金宝拉曼大学,它也是会像江沙一样,是一座死城。

江沙华人人口大概25%。他们不时面对种族歧视。有的甚至会打闹他们的摊位。曾经还发生过有马来客户因为发现老板是华人,就故意把他的面倒掉,把钱丢在桌子上便去下一档点过一样的食物。

同时,他也不相信政府的一个大马概念,认为:“只要政府一天不能够证明它能够公平地对待不同种族,我们是不会相信的。”

和他们道别后,我们就迈向kampung sayong.刚才那位uncle说要过对岸只好是可是绕大路,然后过桥去。可是和另外三位在河岸聊天的uncle们询问后,他们说坐船也是可以过去的。一趟是RM0。40。

当我们达到对岸时,就有三位小朋友在玩耍。他们也跟着我们一起走。他们分别是Imran, Ikmal (从KL回来探病的两兄弟)和他们的堂/表妹,Hanimie。 

The mainland jetty

Imran, Ikmal and the adorable Hanimie

我们经过Hanimie父亲开的理发店。现在回想起来,我们当时并没有问过他就一直对着他像稀有动物一样的拍照。真的有点过分。我也感受到他对我们的举动不满 。

孩子们带我们到了labu sayong的工作坊。labu sayong 是个葫芦形状的装水器。可惜的是,老板去回教堂祈祷了,没人在。既然没人,而工作坊又是公开式的,我们就进去一探究竟。

天气慢慢变暗,我们就回到了码头。孩子们也跟随我们。船夫上来了,告诉我们现在不能开船,因为河水急流关系。因为要下雨了,我们就劝告那几位小朋友先回家,过后便开始和船夫uncle对话起来。

Hooi Hoon 就以寻味江沙历史为开端。船夫uncle说, Kuala Kangsar这名字的由来是因为有 99 条支流流入霹雳河, 所以就是 100 条里少一条,就叫 ‘Kuala Kurang Sa-Saratus’。当时的华人发音不准,而又连着来念,就变成了 Kuala Kangsar。 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了这个由来,可是从当地人口中亲口转述,那种感觉变得更有意义了。

The knowledgeable, witty, funny, friendly Mr Boatman

这对话突然改变方向。他突然间问我们是否已经登记投选。他对现在政治局面感到失望,并对PAS寄以厚望。我不方便透露太多,可是他的一句 “Malay is not for Islam; Islam is not for Malay"让我觉得现在还是有很多很开明的乡村马来人。 他果然是个知识渊博的人,听他的分享,我也获益不浅,毕竟要和PAS的支持者攀谈并非易事。

他也向我们分析,江沙对种族政治的支持都来自于当地女性因为他们唯一接触的媒体就是电视节目。而受教育的族群就反而会寻求外来咨询,如反对党的刊登物和非主流新闻。我真没有想到竟然能在这一天听到一位船夫uncle口中说的这一切,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原来船夫在六,七年前在shah alam 工作过,所以视野也更广阔了。

我很想测探他在种族的想法,就引用了之前华人摊uncle的亲身受侮辱的经历,他很大方地承认这种马来人也是存在的,但并非所有的马来人都是这样。他们之所以会这样,都是某某政治体系大耍种族政治伎俩,造成种族之前的分歧。

而Carmen 则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忙着设计他理想中的房间。

雨停了,船夫uncle终于说可以开船了。它和我们眨了眨眼,示意我们一定要在来临大选去投票,并投给XXX。我们轻轻挥手,向他告别,便直奔cempedak的当口。过后便来到卖手信的地方,买了两个labu sayong.到了 5.00pm,既然还有一些时间,我们就放慢脚步,到一间茶餐室享用下午茶,分享当天的经验与收获。在一片忙碌的交通旁,我们享受到下午小镇上的自在。



这就是我们江沙流浪全纪录。Hooi Hoon真是一位很有能耐的记者。我和别人的对话最多只能撑个30分钟,他竟然能轻松地一个小时和他们不间断地聊。真的是值得我们学习。而carmen呢。。。我很佩服他的意志力。虽然看起来还是个需要受保护的小女生,可是他事实上就是个女版的超级赛亚人。可以不用靠男人。所以他也决定不要结婚,所以男生们,请不要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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