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December 14, 2013

《与鸡娘完成父愿》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你拎着一篮玉米干来到了家园外的鸡寮。
郁闷的你,慢慢地从篮子里抓了几把玉米干撒到地上。

那些眼睛发出绿光的小鸡看到食物,慢慢走出鸡寮。一个个都以恐惧的眼神望着你。
“今天爸爸没有要杀你们。放心吃吧。” 你对小鸡们说。小鸡们吐了口气,飞快地冲向撒满整地的玉米干。

从鸡寮里最后一个出来的,是鸡娘。


鸡娘甩了甩头,让一阵晚风把盖在头上的黑色薄纱吹走。
她用她迷蒙的眼神看了你两秒, 说:“是你。”
你点头。

“杀鸡凶手怎么今天会派你来。” 鸡娘问。
“请你不要这样叫我爸爸。” 你似乎有点生气了。
鸡娘慢步走到你的身边,问:“难道不是吗。你不是也很理解我的丧子之痛吗。”
“再怎么说,他还是我爸爸。请你在我面前,也至少尊重他一下。”
“好了不聊这个了。” 鸡娘打断话题。“好久没见你了。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怎么却闷闷不乐的。”

你吸了一大口气,说:“爸爸要我学飞。”
“又来?他这个疯狂的要求已经害死你的哥哥和姐姐了。他还要你步他们后尘?” 鸡娘替你打抱不平。
“他说会飞的孩子才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你解释。
“那你叫他飞啊!” 鸡娘喊。
“虽然我不曾看过,他说他能飞,而且每年年底都会飞一次。” 你说。
“荒缈!” 鸡娘很快地打岔。

你望着天空,自言自语地说:“如果我能飞就好。爸爸一定会很开心的。”
鸡娘望着你,说:“你真是个好娃儿。你爸爸不懂得珍惜你是他的损失。”
你,轻轻叹了口气,又撒多一把从篮子里拿出来的玉米干。

“你真的。。。很想飞?” 你娘突然问道。
你望着鸡娘,很认真地点头。
“就飞一次给你的爸爸看?” 她又问。你还是很认真地点头。

“我。。。能帮你。” 鸡娘一边清了清喉咙,一边说。
“你教我飞?” 你突然提高声量。小鸡们突然都望向你和鸡娘。
“啊,小声点,孩子们不懂我会飞。” 鸡娘急忙小声地说。她随后东张西望地一会儿,便对你说:“跟我来。” 说完,便带你来到距离鸡寮比较远的空地。

“我不能教你飞。可是我可以带你一起飞。不过对于我会飞的能力,你一定要保密。” 她说。
你连续点了好几次头,脸上露出了微笑。
鸡娘把翅膀敞开,头仰天空。只见她的翅膀渐渐变大变宽。
“你是老鹰?” 你很惊讶。
“我是鸡。是长得有点像老鹰的鸡。我妈妈也没有背叛我爸爸。这点你给我记住。" 鸡娘突然严肃起来。
“哦。”
“好吧。我会撑着你,把你飞到你家门口让你爸爸看你在夜空中飞行。” 鸡娘说。

说完便豪不费力地把你举起来往上飞。
“啊,我飞起来了! ” 你兴奋地笑着说。
“好好享受吧。” 鸡娘也笑着说。

飞到了家门前,却看不到你的父亲。
“他去了哪里呢?我们去后院看看。” 你对鸡娘说。
绕完了整间家,仍然看不到父亲的踪影。
“这么晚了,他去了哪里。真奇怪。” 你困惑地问。

突然,在远处,你看见了一群麋鹿在月亮下飞过。
“麋鹿?” 你质疑地问。
“我们过去看看。” 鸡娘说完就飞向月亮。


“真是是麋鹿,会飞的麋鹿啊!” 你兴奋地对鸡娘说。
当你们越过麋鹿时,看见了驾驶座上竟坐着一个人。

“。。。爸爸?” 你震惊了。
突然,你整个身体失去重心,便以飞快的速度往下坠。

“娃儿!” 鸡娘尝试飞下去接着你,然而一切已经太迟了。

鸡娘为了不让那男人认出自己,只好飞快逃离回鸡寮。
她回到鸡寮后,就一直把黑纱盖到头上。从此,再也没有任何生物看过她的样子了。

就在同一个晚上,一份礼物从天而降,降到了你那头破血流的尸体旁。
精致的礼物盒上还附加上一张卡片,写着:

                             替你感到骄傲。
                       爸爸  上


Thursday, December 12, 2013

《轨道上的芭蕾舞女》


虽然你在某餐厅当古典吉他手已经五年了,你的存在,对客人来说其实可有可无。
带着失落的心情,你背着吉他来到了铁路旁,准备寻死。

忽然间,在不远处,你发现一位芭蕾舞女在铁道上翩翩起舞。
原本已经坐在铁路旁的你,站了起来,走向那位看似跟你同龄的芭蕾舞女。
“请问。。。” 你尝试与她聊天。

原本陶醉在自己的世界的芭蕾舞女,突然发现你才身边,就暂停舞蹈,对你笑了一下。
“你。。。为什么在这里跳舞?” 你有点胆怯地问。
芭蕾舞女又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说:“我在等着观众的到来。”
“观众?” 你充满疑惑地问。
她用力点点头,接着说:“就等火车上的乘客看我表演。”
“这怎么可能。火车会撞上来的,太危险了。” 你说。

芭蕾舞女摇摇头,笑着说:“火车会停下的。乘客也会下来观赏我的舞蹈。”
你愣了一会儿,似乎对她的想法感到有兴趣。“真的吗?”
她点了下头,说:“相信我,这里能够成为你的舞台。我可是在这里表演足足八年了呐。” 说完,便给于你一个肯定的微笑。

你吸了一口气,便把吉他提起,坐在铁路上。
你望了她一眼,她对你点了点头,以示鼓励。“火车就快来了,祝福你演出成功。”
你轻轻地弹了一个轻松的旋律,芭蕾舞女也随着音乐再度起舞。
“他们来了,你听到了吗?” 她一边跳舞,一边对你说。

火车轰隆隆的声音渐渐逼近,她继续鼓励你:“闭上眼睛吧!好好的享受这场属于你的音乐会。”
虽然内心感到害怕,但是你很投入地跟着指示。
“这是我的舞台,这是我的舞台。” 你不断地告诉自己。
旋律的速度,也随着火车到来的鸣声跟着加快。

你,完成了你的演奏。
火车, 停了下来。
乘客们也下车了。
大家都望着你。

你张开了眼睛看着大家, 发现他们有的捂着嘴,有的别过头去,有的投入身边伴侣的怀抱中。
芭蕾舞女走到了你的身边,对着你耳边细语:“瞧,大家都被你的演奏感动到了。” 说完,便往你脸上轻轻一吻。你,也留下了感恩的眼泪。

“老板,你看!” 隔天,侍应生惊慌失措地把一份报纸递给你的餐厅老板。
对于一篇新闻,餐厅老板露出了晴天霹雳的表情。

“一名26岁男子被一列火车撞死,尸体面目全非。
“死者身边也有一把被撞烂的吉他。

”八年前在相同的案发现场,一名26岁女芭蕾舞者也曾经在类似的意外中成轨道亡魂。”



(—照片内容源于网路,版权非作者所有—)

Monday, December 9, 2013

《无法理解的性感》

(有关咖啡精的一些故事背景, 请阅 《性感妖精的法力》http://ddwarehouse.blogspot.com/2013/11/blog-post_18.html

拥有从腋下喷洒咖啡豆的魔法的你,很快地就被一间工厂聘请去制造咖啡豆。那是
化身成咖啡精不久之后的事。
然而,你却因为工友们连续几天忽略了你性感的一面而辞职了。

仍然穿着高跟鞋却仍然全身赤裸的你,在回到竹林的路上看到了一个“聘请性感模特儿”的布告。
“嚄,原来一直有人要找我。”说完,就把布告撕了下来。
你跟着纸上所写着的地址,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屋子。

你敲门不久后,有一个带着眼睛,微胖的年轻男子为你开了门。
“你谁。”男子问。
“一个很sexshy的妖精。”你边介绍,边拨弄自己的头发。
“原来。什么化身的妖精?”男子问。
“巴西来的百年咖啡豆。”你回答。
“那很厉害。所以你会制造咖啡豆吗。” 男子继续跟你确认。
你双手抬起,在高空中抚摸着自己的手腕,闭上眼睛,享受从腋下喷洒出咖啡豆的过程。
Enough。很好。进来吧。”他开了门让你进去。

男子拿起了相机,对你说:“你要摆出很性感的姿势让我帮你拍些照片。”
“这难不倒我。”你就站在相机前,开始摆出各种不同的性感动作。
男子拍了几拍,突然停了下来,说:“你认为这就是性感吗?”
对于男子质疑你的能力,你很惊讶:“难道这样。。。不够sexshy吗?”
“我需要非常性感的pose。”男子面不改色地说。
很快地你躺了下来,一边把长腿举起,一边咬手指,无辜地看着镜头。
男子叹了一口气,说:“No, this is not what I want.”
你又尴尬地站了起来,不解男子的要求。 “那你要的sexshy 到底是怎样的,你告诉我。我是妖精,什么pose 都摆得出。”

“那你蹲下来。” 男子指示。你跟着做,然后很自然地把腿张开,抚摸自己的脸颊。
“腿跟我缩回去,手放下来。” 男子不耐烦地说。你只好无奈地静静蹲着。
“现在,你的右手抓着左脚,左手抓着右脚。”他继续说。
你皱了眉头,但仍然跟着指示做。“啊诺,这样的posesexshy 到吗请问。”
“好你别动!这样就很性感了!”男子突然精神起来,拿着相机连拍了好几张。

你心想看看能够靠脸部表情发挥一下你的性感,就抬头,闭着眼睛,嘟嘴。
“头给我下来,眼睛开,嘴巴不要乱来。”男子完全不给你自由发挥的空间。接着他又说:“好,你就这个样子开始喷咖啡豆。”
“蛤?”你完全无法理解这男子对性感的定义是什么。
“快喷啊,相机要没电了,快。”男子提高升量说。

你只好维持那个姿势,尴尬地开始从腋下喷洒咖啡豆。
Oh, this is so good。喷快点喷快点!”男子很兴奋。 你很无奈地跟着做。
More! More! Yes!”男子继续大喊,你也越喷越快,越喷越多。
“太空船起飞,快点,快!”男子一边狂笑大喊,一边猛按相机快门。
“我不玩了,我要回家。”你突然站起来,跟男子要钱。

回到了竹林的路上,你巧遇奶精。
奶精问:“Sexshy的你,怎么看起来那么憔悴。”
“刚刚帮一个神经病当sexshy 模特儿拍了一些疯狂的照片。还好他最后也给了我400日元的工钱。至少比咖啡豆工厂之前给的200日元多一点。”你说。
“怎么个疯法?” 奶精从后面摸着你的小蛮腰问。
“什么右手抓左脚,左手抓右脚的,要我一直狂喷咖啡豆。还要我学太空船起飞。”你解释。
“所以你总共喷了多少咖啡豆?”奶精追问。
“大概有200公斤吧。”你估计。
“做了这么多,还喷了那么多咖啡豆给他,他才给你400日元?”奶精惊讶地问。
你顿时恍然大悟,用手捂着嘴巴,双腿无力突然地跪坐下来。


Tuesday, December 3, 2013

《离婚的导火线》

今天是你女儿第一天上学。

“妹妹来,把这个套上就可以去学校了。” 你老公把一件裤子交到女儿手上。
“这是什么?要套在哪里?” 年幼无知的女儿问。
“这是裤子,用来套在头上的。” 你老公向女儿解释。“来,爸爸教你穿。”


“你在做什么。” 这时,手里捧着一叠衣服的你经过。
“你为什么把裤子套在妹妹头上?” 你追问。
老公清了清喉咙,头别到另一边去。
你丢下了手中的衣服,冲进房间 对女儿说:“妹妹,把裤子拿下来给妈咪。” 说完伸手等女儿把裤子交到你手上。

“这个家,什么都只能听你的。” 老公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什么?” 本来正要离开的你,突然转身走到老公身边。
“我给妹妹裤子,到底有什么错。” 老公说。
“把裤子套在头上,你要我们家女儿上学被人嘲笑吗?” 你提高声量说。
“那为什么你不替我生个儿子!” 这时老公站了起来,对你怒吼。

你无言。裤子从你手中滑落下来。眼角也慢慢留下了眼泪。你看着你老公, 咬紧牙根说:“所以生不出儿子是我的错。我一个人的错。”
站在一旁的老公静静不出声。
“我知道了。你以后可以去跟别的女人生。” 说着就擦了眼泪,接着说:“我会尽快叫我的律师处理离婚手续的。”
“老婆!” 老公抓着你的手,对你喊。
“放开我!” 你狠狠地把你老公的手甩开,然后背对着他,冷静地说:“妹妹上课要迟到了。”
“妹妹我们走。” 说完,就把搁在床边的长裙套到你女儿头上,一边擦泪,一边拖着她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