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rch 25, 2011
无温
Monday, March 7, 2011
Sunday, March 6, 2011
玻璃市稻田的故事 (2)
我们坐了5个小时的火车后,在大约7点早上抵达alor setar。 jing wen从她姐姐的手中抢过了车子,封册自己为这趟旅程的司机。我们在靠近早市的小贩中心吃了早餐后,便过马路到jing wen家去拜见她父母。
jing wen 的父亲给了一趟有关前往Perlis的lecture. 本来方向感就很差的jing wen的头简直种满了问号。但是我们还是让她好好运用自己的智慧(虽然我们不怎么相信),而我们就负责帮忙看路牌。
“快点拍我!我的朋友都不相信我会驾车。我要证明给他们看!” jing wen指示我。
好像随时要把整个steering拔出来,然后在头上狂甩酱
我们不小心一路北上,错过了arau。 chin eng建议我们回到arau 停一下,去走走Perlis 王族墓园。所以我们u-turn回去。
perlis国王的墓园在平日是不开放给别人的,那个后来脱了衣服下半身围着毛巾走来走去的墓园管理人说。既然铁门没上锁,我们偷偷进去,在他还未赶我们出来之前,拍了几张照片。
我们接着来到隔壁的皇亲贵族(假设)的墓园。许多墓碑看起来老旧,而且也没有刻上太多的资料。只有一些名字和无法对证的日期。
有的甚至刻有泰文。杂草丛生,完全没有受到妥善照顾。
我们离开后,来到一个交通灯的t 字路口,看到交通灯柱挂了一布条。
“有举办一些有关wau 的活动耶,”我说。
“几时?”
“呃。。。明天!”
“哪里?”
"Simpang Empat."
"如果我们有时间的话,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吧!”
。。。我们的对话就在此暂停。
离开墓园后,我们原本想到tasik melawati 那里去的。可惜的是我们错过了,直接奔向chuping,并驾入一个名为 'kilang gula' 的白糖制造工业区。
"什么味道啊?”我们按下车窗后,嗅到了一股又臭又香的味道。
“甘蔗的味道!I love it!" jing wen 兴奋地在驾驶座上一直顿。
我们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竟然喜欢这种味道。=.=
当经过一些比较矮小的甘蔗园时,我们都被美景吸引住了。蓝蓝的天,白白的云,最适合摄影了。当然我们家pei suang和chin eng 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他们拍照,我和jing wen 哼着“蓝蓝的 天空银河里,有只小白船~”
摄影疯狂分子二人组画了许久的时间拍了很多照。我们过后穿过了一条又长又平坦的路离开了甘蔗园。那条路就像是澳洲旷野和沙漠的马路一样。
刚刚我们看到的是小甘蔗园,几分钟后,pei suang看见了一大片已经等着收割的甘蔗园,便大喊:“jing wen,你的甘蔗!”
“嚄呼~~~~~~!!!YOU'RE SO SWEET!"她打开车窗,对着竖立在外的甘蔗枝狂吼。
下一个目的地是padang besar.是失望的咯,因为找不到最著名的bazaar. chin eng 又因为我没有带passport无法过界到泰国而感到失望。我们还是绕进tax free shopping complex去小便。
我们过后停在一个市集旁卖一些干粮。他们买了好几包东西,我们的 padangbesar之旅一眨眼就jiesu.再加上我因缺水,鼻子开始不舒服,然后狂打喷嚏。整个mood不是很对酱。
我们过后来到了gua kelam.由于还在装修当中,所以没有开。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我只好静静坐下来,欣赏崖壁的猴子,还有努力清干鼻水。
chin eng接到一个让他脸变色的电话。突然大家变得好尴尬。两个女的一位我生气,都一直要把气氛炒起来,事实上我并没有。我只是需要一大瓶水(后来花了rm2在Park车的地方跟一个水果摊买!)
我们没有照原定计划到州公园(state park?)露营。由于wang kelian 处于山上,我们那辆车上不了那个斜坡。第二,公主jing wen那个时候放不下身段去投入大自然妈妈的怀抱。还有,大伙儿们希望能够到kuala perlis 看日落。
为了实现这个愿望,我们还是选择了Kuala perlis.可惜的是,天父阿爸不作美,差遣了很多乌云遮盖整片天空。我们在码头没事做,只好找个地方吃晚餐了。
太好了。那时我饿死了。
一个Uncle建议我们去一间连Perlis国王都曾经光顾过的海鲜楼吃。那间海鲜楼奇怪的是,我们看到了招牌,却看不到店面。绕了几圈,我们才发现那个海鲜楼匿藏在一条羊肠小径的深处。
地点像渔村,海鲜楼前面和还有一个建在海面上的平台供客人仰望大海。那里的食物真的很好吃。唯一的缺点就是服务烂到要死。
“食物是很好吃,但是服务简直就是kanasai," 不过价格真的很便宜。如果你们不介意kanasai的服务态度,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地方。
离开了kuala perlis码头,我们要寻找传说中的“彩虹之家”,也就是出现在本地电影《天天好天》的电影里的那个地方。
pei suang 很积极地要找到那个屋子。 她向朋友打听了地点。我们在晚上绕了好几圈也什么也看不到。整条路就是黑的。我们“看没有 (see nothing)” 。
我们闯入了一条两旁都是稻田的小路。jing wen 嘴里哼着歌,一直叫我们跟她一起唱。我不记得我们有没有唱,只知道她向母鸡一样,声音全程没停过。
我们到了马路的尽头,她突然整个人处于大爆炸的状态,大叫:“我们找到出路了! 你们不知道我几害怕,所以才一直叫你们陪我唱歌 !”
真的,我完全看不出她哪一个时候出现害怕的表情。她一路都是很平静地唱着歌儿,直到出大马路才整个人疯掉。
我们最终什么都找不到。又是一个令人失落经历。
回到了码头,我们问了几家hotel 和hostel,终于找到了最便宜的住宿地方。洗了澡后,我和jing wen直接跳上床倒头大睡, 而chin eng 和pei suang 到码头走走。chin eng 说他们那晚看到一群表演传统乐器的马来uncle们。应该很好玩,可惜我已经睡了。
Thursday, March 3, 2011
玻璃市稻田的故事 (1)
这一次不同的是,我是和三位大学学弟妹一同上路。这可能是我们一起出发的唯一一次机会了。不管是好是坏的回忆,至少它们能留在我脑海里直到我的呼吸系统衰弱。直到我开始呕血。直到我在老人院里尿失禁的那个时候。
和屋友们(还有猫咪小橘)在火车站告别后,我们就出发到怡保,因为去亚罗士打的火车没有在金
宝接客。
大约8.00Pm 我们就到了。雨停了,我们就到市区走走。在一个公园休息一下,又继续走,来到了一个有着巴黎式美感的拱桥。他们花了一些时间拍照,而我则自己走前去看有什么有趣的事物。
我发现许多沿途上,两旁都是金铺。也不小心瞄到一个裸露无壳的冷气机 (原来没有穿衣的冷气机是那么恶心的)。总而言之~没有什么新发现。
我再次离开队伍转向另一条路,找到一间简朴的华人小贩中心。既然我们都还未吃晚餐,我就打电话给Jing Wen通知他们可是她没有接我的电话。
我就继续走啊走啊,唉,我撞见两只正在科技商店面前性交的一对猫情侣。没人看到,我就一步步向前帮他们拍了拍一些调情的照片。他们俩望着我,似乎告诉我 ‘看什么看,没有看过啊。”
更尴尬的是,我发现原来另外一只猫也在垃圾桶后面欣赏这幕春宫戏!我们突然对到眼,我只能以一种抽完雪茄的表情问他 “怎么样,有没有很好看?”。
这是一只在巴刹前面的肥/怀孕猫。他好像是从飞碟照下来的一束光降落在地球一样,然后一副茫然的眼神跟我对望。
我匆匆离开那个地方,转向另外一条路。这时我接到了Jing Wen的电话,得知他们在一个档子前面等着我。我和他们会合了,看见他们就坐在一个马来当口前面,还有一个写着 “Most popular in Ipoh City since 1972"的告示牌。
我一看到这个东东,我就觉得不大对劲了。因为通常这种招牌放大大的standard是。。。hrm hrm hrm 的。
跟怡保牙菜鸡的原理一样。
既然我们都坐下了,大家也不好意思离开。因为也不想被Mak Cik狂丢香蕉皮。
“五颗星,你给几颗?” 我问。
“一点八。” Chin Eng 答。
Pei Suang的milo 更是甜到要死。
我们到了麦当当小便后,Chin Eng 和我急忙地赶到public bank提款。提款机将在12am暂停服务。我们还有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啊!
还好来得及。
一群笨蛋Mat rempit突然停在我们身边对两位女生大喊,然后却吓得站在对面的我也跟着大叫。
我们的火车将在12.30am抵达。所以我们有十五分钟时间走回火车站。
“咦,你们的睡袋呢?”我问pei suang 和chin eng。pei suang开始急忙地找着。
“糟糕!我们好像搁在公园那里了!”
“够力咯,那怎么办啊!我们没有时间赶过去了!”Jing Wen说。
“看来只好把东西留在那里了。”
他们看起来好像很可怜,这样一个开始就已经一大桶冷水泼下,我还真替他们感到抱歉。Anyway,我们最后几个靓仔的指引下回到了火车站。
靓仔说:“要不要我送你们一程? 放心,怡保的人都是好人。”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寒毛一起。这句话就像一个长满胡须的人跟你说“嗨,我是女人。”一样。更何况为了保住我们的清白,靓仔的话,不.能.相.信。
进入车站大厅,一个白人用一个奇异的眼神看着我们又对着我们笑。我们叫女生坐远一点,给我一点空间去接近他(开玩笑geh)。他突然就在Jing Wen 身边躺了下来。
“我们去找chin eng 吧。”我说。chin eng 和pei suang 在大厅另一边和一个马来阿姨交谈。她是一个善用作业簿封面后作画的中年妇女。
虽然画工没有我的精致,但是简单的画风展示出她真实的一面。所有画都以kampung风情为主。简单的撇画与颜色让懂得欣赏的人感受到她的诚意。
她告诉我们她是凭空画出来的。她以前不是个精明的学生,却很喜欢对手工这方面的技艺。所以直到现在,她都延续着这个兴趣。
“你要去那里?”其中一人问道,因为我们发现她身边有好几个旅行包。
“我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她回答。
我们不知道她的意思,也不想诠释她的“话中话”。其实如果他是一个以火车站为家的人,那又怎样。如果她的精神或许不是很好(只是我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邪恶想法),那又怎样。如果这是她的人生故事,那么她应该为自己所承受的,所经历的感到自豪。
她说,以前曾经当过白人孩子的保姆,甚至当过马来著名女歌手Anita Sarawak 哥哥的保姆。还好她没有她曾经率领全马人民在1957年在独立广场呼喊“Merdeka!",要不然我邪恶想法就成了一个事实了。
我们和她道别便坐在靠近火车铁轨的一根柱子旁。突然,Pei suang 从书包中拿出一个睡袋来。
“你不是留在公园里来了吗?”我百思不解。
直到Pei suang 和 chin eng 不断地打眼色,我才发现我被他们耍了。
兔崽子。